当一个人的装备到一定程度的时候,就容易膨胀,而这种膨胀的集中表现,就是自觉不自觉地说预言。
某工人在一个地方服事了一段时间后,说这里将要迎来大复兴,因为这里己经具备了方方面面的主客观条件,结果到后来什么也没有发生。
有人不时地说,我有什么什么感动,在梦中看见了什么什么异象,将意味着什么,要发生什么,结果什么也没发生。
曾经,现在也更有人说,那要来的快来了,甚至说到某年某月某日,有鼻子有眼的,自己的年龄怕赶不上了。凡此种种…
但我们也听到天上有话说:那日子、那时辰,没有人知道,连天上的使者也不知道,子也不知道,惟独父知道。
也提到过兆头:你们可以从无花果树学个比方:当树枝发嫩长叶的时候,你们就知道夏天近了。这样,你们看见这一切的事,也该知道人子近了,正在门口了。
但说这些都只是一种提醒,让人们警醒自守,并没有确定那日子是哪年哪月哪天。
当一个人的装备到一定程度的时候,就容易膨胀,而这种膨胀的集中表现,就是自觉不自觉地说预言。
某工人在一个地方服事了一段时间后,说这里将要迎来大复兴,因为这里己经具备了方方面面的主客观条件,结果到后来什么也没有发生。
有人不时地说,我有什么什么感动,在梦中看见了什么什么异象,将意味着什么,要发生什么,结果什么也没发生。
曾经,现在也更有人说,那要来的快来了,甚至说到某年某月某日,有鼻子有眼的,自己的年龄怕赶不上了。凡此种种…
但我们也听到天上有话说:那日子、那时辰,没有人知道,连天上的使者也不知道,子也不知道,惟独父知道。
也提到过兆头:你们可以从无花果树学个比方:当树枝发嫩长叶的时候,你们就知道夏天近了。这样,你们看见这一切的事,也该知道人子近了,正在门口了。
但说这些都只是一种提醒,让人们警醒自守,并没有确定那日子是哪年哪月哪天。
这也难怪,历史上就曾有过类似的先见。所不同的是:现在说的是危机感,危机的不得了;那时候说的是平安,平安了,没事了!
这些人自命为“奉差遣”的,但那坐在天上的却回应说,我并没有差遣你们!
这些自命奉差遣的,对百姓大发预言说:平安了!平安了!但他们所说的并非属实,因为后来并没有平安。
当众民最需要他们的时候,他们却使众民失望。他们使用“当听×××的话”等字眼,却在说谎话,作出谎诈的占卜。
今天我们所需要的讲台,不是提供一己的想法和意见,而是说出那隐密处得来的天上信息。
历史上一些假先知,假借×的名预言被掳者很快返回故土。今天的假教师也善于把经典当作点缀,用自己的话和世界的话来代替天上的意旨。表面上是在劝人为善、催人向上,实际上是让人远离真道,偏行己路。
假先知好像荒场中的狐狸,在每一个信仰荒凉的时代兴盛活跃。他们当然不会堵挡破口、重修墙垣,因为他们在千疮百孔的社会最能如鱼得水!
今天,有些人看起来真诚敬虔,信息安慰,受人欢迎,但问题是,天上的那位并没有差遣他们!
人光有真诚和好心是不够的,最重要的是要有呼召,没有呼召的就是在说谎。被呼召的都是头坚额硬、督促百姓离开罪孽的守望者;没被呼召的只会迎合肉体,讨好大众,使人对罪麻木迟钝。
会众需要什么,他们就提供什么。需要平安,就提供平安,什么平安是福,心想事成,万事如意之类。会众需要安慰,就提供安慰,平安了,没事了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!
一个好好的圣所,竟成了一个消费者的处所和属世的辅导机构。
那消费和辅导的,不过是出于传讲者自己的思想。那些信息妄称圣言,却只提供廉价的恩典和虚假的平安,或者支持某些世界观而已。
有一种情形很有意思,那是一种狡诈的伎俩。本无才学和见识,却采取抬高会众的方式来建立自己,提升威信和地位。
当自己不能有什么造诣的时候,就大力赞同别人的意见来取得某种功绩。他们会说:对!我衷心地赞成, 我也是这样想的,英雄所见略同!
那粉饰众民所筑的墙,部分原因在于他们觉得在自己的地盘上必须有所贡献,在现有的位置下争取稳定的荣誉。
部分的原因也许是,他们的智慧不及众民,便老老实实地赞成他们的见解。既与他们有着同样的时代精神,便可很快赢得大家的喜欢和认可。
哦,愚顽的先知有祸了!他们随从自己的心意,却一无所见。
他们好像荒场中的狐狸,没有上去堵挡破口,也没有为家园重修墙垣,使他们当那日子在阵上站立得住。
警惕这些自命“奉差遣”的假先知吧!不听从他们随己心发的“预言”,将根基建立在稳固的磐石上,持定所信,等候那美好的应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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